“……”萧芸芸的眼睑动了动，很快就移开目光看向别处，没有说话。

苏简安终于问到重点，萧芸芸终究还是咬不住牙关，放声哭出来。

阿金拿着花洒去接满水，又折返回来，把花洒递给许佑宁。

沈越川根本毫无知觉，当然不会回答萧芸芸的问题。

几个小时后，清晨的阳光覆盖昨天的黑暗，新的一天又来临。

萧芸芸没有心情和苏简安开玩笑，不安的问：“表姐，穆老大和佑宁怎么办？”

这对陆薄言来说不是什么难事，他轻轻松松地答应下来，叮嘱了一句：“康瑞城一旦确定带许佑宁去哪家医院，我需要第一时间知道。所以，你要和阿金保持联系。”

脑内科的护士长赶过来，正好看见萧芸芸蹲在地上哭，小姑娘的肩膀微微抽搐，看得出来她明明很难过，却又在极力隐忍。

许佑宁有些犹豫。

萧芸芸点点头，很勉强的样子：“好吧。”想了想，又说，“表姐，我们再彩排一遍？”

就算手术不幸失败了，他所付出的代价，不过是许佑宁提前一段时间离开了这个世界。

萧芸芸哭着脸，默默的在心里跟沈越川道了个歉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一滴泪水从沐沐的脸上滑落，“啪嗒”一声落到陈旧的暗色木地板上，无声无息地洇开，像什么碎在地板上。

哪怕他从来没有像别的父亲那样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的孩子，我爱你，沐沐还是可以时不时冒出一句，爹地，我爱你。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带着阿光，凭着夜视镜，很快就找到一个适合狙击的位置，阿光负责观察，他负责狙击。

换脸 井川里予